小四飘着暴晒过的闷_骚腹黑

一个人能看见他拥有什么,但看不见他是什么。

存档灵魂:


【英】路德维希·维特根斯坦




生活的问题在表面上是难以解决的,只有深入才能得到解决。它们在表面的范围内是难以解决的。


我相信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吗?我不相信。


确切地理解自身是困难的。


一旦新的思维方式得以建立起来,旧的问题就会消失。


信仰意味着对权威的屈从。


没有任何痛苦的呼喊能比一个人的呼喊更强烈。


没有任何痛苦能比单个的人类所能遭受的痛苦更为强烈。


言词即行为。


只有非常不幸的人才有权利怜悯别人。


现在你要做的,是从这里找到你回家的路。


艰难地通过光的思想。


主题和面孔一样,是有表情的。


当我回家时,我期待着一个惊奇,那儿没有可以让我惊奇的东西,所以,我当然觉得惊奇了。


人都是多疑的,也许对待自己的亲戚比对待其他人更厉害。


一个男人的梦想几乎是从来不会实现的。


只有当人们珍视你同时又爱你,才能让你比较自在地去承认它。


假如我写了一个好句子,结果它碰巧组成了两行押韵的句子,那么,它就是一个过错。


如果你认为一位艺术家想要他的读者体验他写作时的情感,那么事情就变得非常荒谬了。


鉴赏力让事物可以接受。


书籍充满生命——不像是一个人,而像是一窝蚂蚁。


智慧是灰色的。


新概念生育时的阵痛。


当你在从事哲学时,你必须降入到原始的混沌之中,并且要在那里安之若素。


天才是使性格本身得以传达的才能。


一个人所写的东西的伟大,依赖于他所写的每一个其他的东西,以及他所做的每一件其他的事情。


我呆在一个别人继续向前的地方。


人会把他自身全部的邪恶看作是蒙蔽。


乌合之物:例如民族感情。


从每一个错误中锻造钱币。


大胆而清楚地表达一种错误的思想甚至也已经有了相当大的收获。


一个才能远甚于我的作家,怕是仍然只有很小的一点才能。


你不得不接受你自己风格上的缺陷。差不多就像是你自己脸上的瑕疵。


不要一动不动地呆在荒芜的聪明的高峰,而是要下到绿色的愚蠢的山谷。


幸福的恋人跟悲伤的恋人,他们各有各的惹人哀怜之处。


读者自己能做的就留给他自己去做。


野心是思想的死亡。


幽默不是一种心情而是一种看待世界的方式。


一个平庸的作家一定会留意将粗糙的、不正确的表达方式过快地用正确的方式来替换。这么做便扼杀了他原有的思想,这种思想至少还是一棵活着的幼苗。现在它被拔掉了,不再有任何的价值。


一个句子如果用适当的速度来读就能被理解,我的句子全都应该慢慢地来读。如果你想有所深入,你不必旅行太远;真的,你没有必要离开你最直接,也是最熟悉的环境。 


葡萄干恐怕是蛋糕上最好的部分了,但是一袋子葡萄干并不比一块蛋糕更好些。有人能够给我们满满一袋葡萄干,可他仍然不能用它来烤制出蛋糕。 


当你无法解开一团缠结时,对你来说,最明智的事情是认识到这一点:最体面的事情,就是去承认它。 


一个人懂得太多就会发现,要不撒谎很难。“撒谎对自己有利的时候,为什么要说实话?”


凡能够说的,都能够说清楚;凡不能谈论的,就应该保持沉默。


一个人能看见他拥有什么,但看不见他是什么。 


【 我 们 正 在 跟 语 言 作 斗 争 


用与事实相符(成为事实的翻译)的一个句子描述事实,而不只是在重复这个句子,这么做是不可能的,语言的限度由此显示出来。(这跟康德对哲学问题的解答有关。)


我能否说,一部戏剧有它自己的一个时间过程,而不是历史性时间的某一片段呢?换句话说,我能区分剧中的前后时间,但是要说剧中的事件到底发生在凯撒死之前呢还是死之后,诸如此类的问题是毫无意义的。


另外,旧的理念——大致是西方(伟大的)哲学家的——认为科学的意识中存在两类问题:本质的、巨大的、普遍的问题和非本质的、偶然的问题。另一方面,按照我们的概念,在科学中是不能谈论一种巨大的、本质的问题的。


音乐的结构和情感。各种情感伴随着我们队一首曲子的理解,类似于伴随着我们生活中发生的事件。


莱伯的音乐是一种相当晚熟的认真。


才能是一口不断涌出淡水的井,但要是使用不当的话,这口井就失去它的价值。


 “聪明人理解的东西是难以理解的。”歌德轻视实验室里的工作,告诫我们到户外去向不受羁绊的大自然学习。这种观点与那种歪曲了真理的假说(以错误的方式来诠释)难道毫无联系吗?这跟我在考虑如何写一本书的那种思维方式——对自然的描述——岂不是如出一辙吗?


花和动物若让人觉得丑陋,多半是因为看上去太像人工制品了。“它看上去像是一个——”,他们说,这正是在说明“丑陋”和“美丽”这些词的意义。


可喜的是,人体的各个部位有不同的温度。


不得不像空心管子一样出现,这真令人羞愧;一根只是用智力膨胀的空管子。


没有人愿意冒犯他人;因此,只要别人没有显出被冒犯的样子,大家的感觉会更好些。谁都不喜欢面对一条受伤的长耳狗,受到它的质询。记住这一点。以耐心和忍耐去避开你所伤害的人,比像对待朋友那样地去接近他当然是容易得多了。为此你需要勇气。


善待某个不喜欢你的人,你不仅要有好脾气,而且还要非常得体。


我们正在跟语言作斗争。


我们正在加入一场语言的斗争。


哲学问题的答案可与童话故事的财宝相比较:在魔幻的城堡里它显得使人心醉,但你若在白天的户外看到它,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铁而已(或者是类似的东西)。


思想家与制图员十分相似,后者的目的在于描画出事物之间的各种相互联系。


在钢琴的键盘上谱曲,用笔在纸上创作,还有靠头脑里想象的各种声音创作的乐曲,它们必定是有着全然不同的特点,造成各种不同的结果。


我相信布鲁克纳只是靠对声音的想象谱曲的,他的脑袋里有一个管弦乐队。勃拉姆斯用笔在纸上创作。当然这么说是太过简单了。但它的确是突出了一个特征。




想象一种语言,就是想象一种生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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